六岁的年纪, 眉眼飞扬, 很有些纨绔子弟的模样,今年给补了个三等侍卫,在神武门外当差。
“我可不信,太子爷会这么仁慈。”明亮揶揄道,见他不回话,于是凑过头来问,“真当什么都不做,任由定贝勒在军中树立威望?”
太子哑然失笑,“绝不可能。我什么时候好心过?”
至于再多的,他就不肯说了。
明亮问不出来,于是偃旗息鼓,换了个话题,“我瞧着高斌那老头的面色发青,想来是不愿意远赴金川的。一把年纪了还不消停,哈哈哈哈,可乐死我了!”
太子也跟着笑,“不正是不消停么?成日杵在面前,我看着也厌烦,正好打发了去。”
事实上,他在给永琮出气呢。舍不得伤一根寒毛的宝贝弟弟,因为高家受了十多日的折磨,太子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至于跟着高斌上窜下跳的永璜,也算是迁怒了。
李钦并几个小太监跟在后头,两人在长长的宫道上一前一后地行走。太子问:“你和良赫,最近如何了?”
明亮冷哼一声,“乌拉那拉家的小子见了我和老鼠见了猫似的,一声不吭,拉他去办事却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显得小爷很吓人一样。”
李钦憋着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