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穗子,一看就是太子殿下的心爱之物。
永琮嘀咕道:“穆穆不在最好,这种事儿,要偷偷摸摸地来……”
他喜滋滋地把玉佩往小红的兔头上套,结果因为兔头太大,玉佩的挂绳太短,卡在了半路上,套不下去了。
小红焦躁起来,想挣脱永琮的怀抱,永琮连忙安抚它,“莫急,莫急,我换一种方法来套!”
“换什么方法?”隐含怒气的男声响起。
“用穗子去挂……”永琮美滋滋地回答,然后话语卡在了喉咙间。
他僵硬地仰头一看,太子似笑非笑地望着他,“玩得很高兴?喜欢挂兔头是么?孤满足你的愿望……”
片刻后。
永琮的脑袋上趴着小红,小红被布条系着,与他的脑袋相连,红眼睛转了转,八风不动,淡定极了。
他嗷嗷叫着:“哥,我错了!”
太子冷酷道:“这样不也叫挂兔头?去,绕着烟波致爽殿跑一圈,给皇阿玛展示展示你的新形象,威风得很。”
永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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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临近初冬之时,圣驾自热河启程回京。
第二日大朝会,乾隆下了一道震动朝野的圣旨——五阿哥永琪出继履亲王为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