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大人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鄂聪定还活着。仆人们跪了一地,老管家抱住他的腿,拼命阻止,这才拖缓了鄂大人的脚步。
去了鬼湖,哪有生还的余地?
鄂聪的死,几乎成了事实。即便如此,总督府还是没有挂上白幡,也拒绝了官员们携家带口前来吊唁,还有人说,鄂大人忧思过重,几乎起不了身了。
鄂聪,成了江宁府昙花一现的名字。
与他交集不深的一众人,例如江苏巡抚家的来保,呆滞过后,便是惋惜。
好好的一根金大腿,怎么就没了?
与他交情好的,例如高明,痛哭不止,真是听者伤心,闻者见泪。
这日,两淮盐政高恒携子上了总督府的大门,并递上拜帖,门房不客气地推拒了。高恒也不着急,现出一抹哀恸的神色,低声道:“犬子是鄂聪少爷的好友,特来请罪。”
门房一惊,态度好了许多,点头哈腰道:“大人稍待,小的去禀报管家。”
片刻后,总督府开了正门,高家父子成了几日来,鄂容安接见的唯二客人。
管家直直地带他们进了后院寝卧,轻轻推开门,屋子里传来一股浓重的、苦涩的药味。
鄂容安半躺在榻上,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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