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差些喘不上气来,听到枪响,他才明白,七阿哥是早有准备。
此时,他对永琮的印象历经了一次又一次的改观,慈爱有,敬佩有,感激也有。
早先,他还不明白万岁爷派遣七阿哥的深意,如今,他鄂容安心服口服了!
这桩大案,七阿哥用了不到一月的时间查清了真相,更没有假借他人之手。十一岁的小少年,带着他躺赢了——躺赢这个词是七阿哥同他说的——鄂容安如何不心服口服?
他刚刚上任,就平添了如此政绩,托了七阿哥的福啊。
他有千般话语挤在心头,早已打好了腹稿,准备今夜写上一封长长的奏折,写明白永琮的“战绩”,好好地夸上一夸。
永琮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耳朵稍稍红了起来,“我哪有什么威势,叔父……呃,鄂大人。顺口了,顺口了。”
这个叔父,是他说多了,顺嘴秃噜出来的。
鄂容安:“……”
鄂容安捂着胸口,痛心疾首地道:“七爷万万不能再叫叔父……”
永琮一叠声应了,拍着胸脯,保证不会嘴瓢了。
鄂容安知晓七阿哥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就不拉着他叙话了,最后问了一句:“太子爷现下居于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