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永璋和永瑢打趣了几句,打趣得永琮心虚起来,“哪有,哪有。”
太子似笑非笑的望着他,永琮愈发心虚了,挣脱了包围圈,牵上了太子的手,嘿嘿一笑,“二哥,咱们走。”
永琪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他,面容带笑,垂了垂眼,遮住一闪而过的讽刺。
天色大亮,大臣们三三两两地出了乾清门,永琮眼尖地看见了傅恒。傅恒与阿桂站在一处,笑着叫了声太子爷、贝勒爷,“……阿桂大人有要事请教靖贝勒。”
太子挑眉,摸了摸他的脑袋,“去吧。哥哥在叫轿辇上等你。”
永琮点点头。
阿桂笑呵呵地夸赞了永琮几句,言语之间十分真挚。永琮被夸得耳朵红了红,不好意思起来,傅恒笑吟吟的,小外甥这是害羞了。
“贝勒爷下江南查案之时,识不识得鄂聪此人?”阿桂切入了正题。
永琮:“…………”
永琮:“识、识得的。”
这不都是我吗?阿桂将军问这个干什么?
阿桂一喜,认识就好。
“听闻他是两江总督鄂大人的侄儿,失踪于鬼湖之上……臣与鄂大人熟识,故而有此一问,鄂聪做了什么,可否生还?”阿桂拱了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