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
他一边说,一边观察永琮的反应。
永琮先是愕然,后是抗拒,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样,无语至极地看向他,脸上刻了五个字——“别逗我笑了”。
永瑍一噎,顿时停了下来,讪讪一笑,喝了一口茶,“是我说话不当了。”
内心止不住地想,这反应不对啊!
不是五贝子亲口对他说,靖贝勒很爱出风头么?
少年英才,都是骄傲的,更别提生在皇家,还是嫡皇子。
七阿哥圣眷超然,比当年的太子犹有过之,永瑍觉得,若是太子与七阿哥必须得舍掉一个,万岁爷指不定会留下七阿哥!
皇家争储,兄弟倪墙,每个朝代屡见不鲜。嫡亲兄弟又如何?
往远了说,有唐太宗玄武门之变;往近了说,有康熙时期的九龙夺嫡,先帝与一母同胞的十四爷,不也争得头破血流?
十四爷被囚禁在高墙之下,就算有孝恭仁太后从中斡旋,也无济于事。
从前七阿哥还小,又与太子相差十多岁,自然不会威胁到太子的地位。但他现在已经十二,到了知事的年龄,又办了那么多大事,被封为靖贝勒,朝野人人称颂,已有足够的资本,与太子相抗衡了!
更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