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轻声道:“公爷瞧着高兴的很,没有半分不悦,老夫人和夫人也是一样的。”
灵嘉垂了垂眼,悄悄翘起唇角,重新咬了口红豆饼,“你偷听了那么久,他走之前……还说了些什么?”
说起这个,白芍就想起来了。
她咳了一咳,把永琮那番‘不纳妾’的言论重复了一遍,笑道:“莫说公爷和夫人她们,奴婢都呆了一呆……”
灵嘉红成了一尾煮熟的虾子,心间又是发甜,又是羞愤:“他怎么这么大胆,什么都敢说?”
白芍偷偷一笑,压低声音:“郡王最后道,过几日便来府上叨扰。”
说罢,白芍有些感慨,“姑娘,要我说,那些市井传言皆当不得真。他们说得有板有眼的,靖郡王少年英雄,风流多情,后院定是百花争艳。哎,哪有什么风流多情?”
“都说了是市井传言,当然作不得真。”灵嘉小声道,“早在几年前,我就知道了。”
江南初见,他的眼睛清澈又干净,哪会是什么好色的人?
这样文武双全的少年,与她一样爱吃点心,还会帮她挑衣裳,挑首饰……
近几年买的簪子,都是他提议的款式。
灵嘉净过手之后,打开了首饰匣子,低头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