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样透体而入。不过这一下,却也将秦朗惊出了一身冷汗。他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胸口,那已穿破汗衫的刀尖正好顶在那块他从小就一直贴身戴着的玉牌中央。
“靠,这也行”白毛忍不住想骂娘,手上也是下意识地又用力一刺。
“噗”这次的结果没让白毛失望,那玉牌竟然竟然就那么碎了,刀尖也再不受阻扰的长驱直入,深深地插进了秦朗的胸口。
秦朗摸了摸胸口,脸上的笑容也瞬间僵硬,接着便“咚”地一声昏倒在了地上。
“靠,你不是很能打吗起来打啊”还对刚刚秦朗将自己搞了个饿狗扑食因而耿耿于怀的飞机不解气地狠狠踢了两脚已经昏迷过去的秦朗。
“够了,带上这妞,赶紧撤”一波三折的变化将白毛也弄得晕乎乎的。他赶忙喝止住了飞机,想尽快离开这里。
“哼,晚了现在一个都别想走”
当白毛几人的视线离开秦朗转向那出声处时,不由得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得目瞪口呆,那看着白裙女孩的大个子青年不知何时已被放倒在地上像死狗一样动弹不得。而那白裙女孩则像是换了个人似的,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此时业已没有了愤怒,而满是冷冽,就像座冰山,一触及,便让人忍不住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