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你自己揉揉怎么了?”
“一点儿贴心的本事都没有,以后怎么服伺你男人?”
“我男人都不操心,你操什么心?!”
说者无意,听者有意。
张宇驰立即黑了脸,独自斟了一杯水,背对着元果果,狠狠地喝了一大口。喝完了一杯,又倒了满满一杯。
见过人灌酒,还没见过人灌水的。
就连迟钝的元果果都感觉到了满屋的阴霾。
她小心翼翼地走近他,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角,关切地问道:“还疼吗?”
“你去操心你男人好了!”
元果果也不管他会不会生气,兀自从他腰后掀开了衬衫,看着红红肿肿的“战绩”,竟然泛起丝丝心疼的感觉。
“要不,我用热毛巾给你揉揉。”
张宇驰板着脸,不急不缓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衫的纽扣。
“你干嘛脱衣服?”
“你不是说要帮我揉揉吗?难道你要隔着衣服用热毛巾敷?”
“那也不用全脱呀?”元果果很是尴尬。这样“赤诚相对”,不好吧?
“怕你笨手笨脚的会弄湿,没衣服换。”
元果果心想:好像有点道理!弄湿衣服更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