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要振作起来,您仔细想想,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有可能是什么人动了手脚?”
元纪伟没有回答女儿的问题,反而问道:“你妈妈现在住在哪里?”
“她......住在亲戚家。”元果果支支吾吾的,不愿回答。
“谁照顾她呀?”
“您不必担心,有人照顾她。”
“我是问,谁照顾她?”元纪伟突然间就提高了音量。
元果果无奈,道出了实情:“妈妈......住在白家。”她父母都是外地人,在本地没有亲戚,平常也很少与亲戚朋友来往,一时之间,要找个人名来当借口都很难。
元纪伟突然间就像棵被晒焉的植物一般,脖子都快撑不住脑袋了。
半响后,他似笑非笑地喃喃自语:“也好......也好......总算有人照顾着。”
元果果小心翼翼地安抚着父亲:“爸爸,您先别担心妈妈。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给您找证据,为您洗脱罪名。”
“证据?我什么都没有做,他们却说‘证据确凿’......”
“他们不是说您做了假账吗?如果有人篡改过,应该会有痕迹的,你有没有查证的方法?或者,你有保留篡改前的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