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流产,身体虚弱,心灵脆弱,特别需要帮助,所以我想尽力照顾她一段时间而已。我和她之间没有爱情,我早就告诉过她。”
张天爱提醒道:“你的心软和仁慈会让她误会还有机会,让她越陷越深。”
“我也不想这样。她太过执着,我说服不了她,也难以回避。”他也很无奈。
张天爱却笑了。“这很简单。你在这儿住下就好了。我想……她会知难而退的。”
一鸣有一丝犹豫。“这样太过麻烦你了。”
张天爱靠近他,两人身上都散发出相同的威士忌的气味,却又是属于异性的味道。
她鲜艳的红唇印在他柔软的唇上,自信而妩媚地贴着他的唇说:“一点儿都不麻烦。”
次日,张天爱和一鸣在豪华的公寓内共进早餐后,她亲自开车送一鸣回去收拾东西。
目送一鸣上楼后,她在楼下等待。
白易凡打开门,便看到昨天就躺在地上桌子、碗盘和饭菜,他感到一阵恶心。
走入房间,他又看到书桌、地板到处都乱糟糟的,他的心情也变得很糟糕。
艾米丽几乎一夜无眠,清晨她才迷迷糊糊地入睡。
当白易凡收拾衣服的时候,不小心踢到了地上的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