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东西!”
元果果算是明白了。原来他想得是这事呀!
“怎么了?难道要我帮你?”张宇驰催促道。
“不用。我还没洗澡呢!”元果果讪讪的笑着。
“一起呗!”
“不要!”
“再说一遍!”
“不......”元果果还没说完呢,嘴巴就被堵住了。
他既霸道,又温柔,一下子占据了她的嘴唇,占据了她的舌头,限制了她的自由,限制了她的思想。她忘记了反抗,忘记了争执。她的吻,就像是一种会令人上瘾的东西,让人害怕接近,一旦吻了,又不愿松开。
元果果感觉自己已经中了爱情的毒,一种没有解药的毒,她以为,这种毒发作一段时间,便会自动痊愈或减退,没想到,竟越发强烈,有时让人意乱情迷、有时让人寝食难安,有时让人魂不守舍,有时让人奋不顾身。
他终于松开了嘴,用低沉的沙哑的声音对她说:“我爱你!”
“我也是!”
“我们重新举办婚礼好不好?”
“可是......你妈妈如果还是反对呢?”
“是我和你的婚礼,又不是她的!”
“可她毕竟还是你妈妈,要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