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长时间没有喝水的原因。
“不是。”元果果在尴尬之中，挤出了一个笑容。
“出去！”张天爱指着病房的门，大声命令道。
元果果讨好地说：“我先把地上的玻璃碎片扫干净，以免有人踩到。”
“出去！”张天爱再次命令道。
“我给你带了早餐，你看看喜不喜欢？”
“我叫你出去！我不需要你做这些，我什么都不需要！你给我出去！”张天爱失控地又想扔东西，可是她的手边已经没有什么可扔的东西，只剩下被子和床，总不能把被子和床扔向元果果吧？
元果果看出了她的愤怒，急忙说道：“我马上出去，您别激动，先躺在床上，好吗？”
张天爱也累了，但是气势上却不愿认输。
元果果从地上捡起枕头，拍干净上面的灰尘，递给张天爱，并问道：“需要给您换个枕头吗？”
张天爱接过枕头，冷冷地说：“不用！”
“那......我叫护工来伺候您吃早餐？”
张天爱没作声。
元果果以为她是同意了，于是转身出门找来护工。
谁知，护工进去之后，不到五分钟就被赶了出来，连同元果果带来的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