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再打他,而是蹲下身子,强硬的用手扭过他的脸,强迫对方与我面对面的对视,我看到他那碧绿的眼睛还含着水光,明明做错事的是他,却一副委屈不已的样子。
这让我不由得叹了口气,不想成为行人驻留围观的对象,就干脆把人抱起来走到前面树荫下的木椅上,为了防止他逃跑,我把他放在椅子上,自己蹲在他面前,双手紧紧的握住他的手。
我轻轻的摩挲掌心比我小了一圈的双手,这双枯瘦还带着点点伤疤和薄茧的手,话没过脑就已经问出来:“乱步酱,来横滨多久了?”
我从养父母那里学到的是横滨当地的日语,来这里后有努力的去矫正,却还是不免带着口音。因此,我也听出来乱步说话带的口音不是这一带,还带着点乡下口音的粗鄙。
我猜测他是在父母去世后,为了投奔亲戚还是其他,才会一个人从乡下来到横滨,但不知道什么缘故,他却是流落街头。
他手上留着一些细小的疤痕,不是陈年伤口,而是最近才有的,我还注意到有两个烫疤,顿时心里一酸,眼泪也止不住掉下来。
除了心疼乱步,更多的还是想到自己。想起自己来横滨也不过几个月,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交际圈,为了维持种花家人的尊严,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