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边没有感情的棒读。“啊,相信她吧小子,这可是对姐姐来说最毒的誓言,比天打雷劈还要可怕的哦。”
太宰看了看我,又小心的看了看乱步,才闭上眼睛,好像豁出去一样的张开双手,颤着音说:“那、那宰宰就相信姐姐一次……就、就一次……不可以骗人……”
“不会骗人的!”我大力的点着头,用最轻柔的,像是揭开棉花外衣的力度,解开太宰身上的绷带。
一圈一圈,缠绕在他脸上,身上的绷带被解开,泛黄发臭不知道用了多久的绷带,它们被除去,将隐藏在里面的所有都暴露在灯光下。
卫生间很小,浴缸里的热水腾升着热气,让这个空间不会冷,很温暖,温暖逐渐变成炽热,我的后背前胸,我的手心脚心都冒出了汗水。
谁能够想象,在一名十岁幼儿的身上,留着大大小小新旧不一的狰狞疤痕呢?就连太宰一直绑着绷带的右眼,眼角还留着一道还没完全结痂的伤疤。
我感觉到乱步碰到我肩膀的身体也在颤抖,他双眼瞪圆,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如此冲击他幼小心灵的一幕。
只比他小了四岁的孩子,因为没有长辈的保护,遍体鳞伤。
难怪太宰对绷带那么看重,他是觉得自己那布满伤痕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