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就是从别人那边抄搬过来的回复吧。”
“那、有那么明显吗?”
“因为看过老师的后,觉得一定不会是这个答案。反而会说什么……”他摩挲着下巴的胡渣,思索着道,“答案都写在里面了,不明白就认真的背诵全文啊,搞不明白是你自己太蠢了,切腹自尽去吧……给人这样回复的感觉呢。”
我:……
“森医生真会开玩笑呢。”
这话题终结者的本事比起织田作也不妨多让了。福泽先生去送森医生离开,我和几个孩子就在房间里陪着织田作。
福泽先生的家是日式的宅院结构,所以织田作的房间虽然宽敞却没有太多家具,唯一先进一点的估计就是屋里的传真机和台灯了吧,他把房间收拾得很整齐,书本和稿件都收纳进书架里,自己躺在榻榻米上铺的被褥里,太宰在水盆边上拧毛巾。
太宰像模像样的把拧干的毛巾放在织田作的额头上,前面可以夸他懂事,后面却直接趴在织田作受伤的胸口上,戳着他的伤口嘲笑:“真没用啊织田作,以你的异能力也会受伤吗?”
“这次是我大意了……”织田作艰难的将太宰小小的身子搬开,回答得却很认真。“让你担心了,太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