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颅,击打我的膝盖,逼我跪下去,成为一个听话的傀儡。
毕竟他们可是付了很大代价的。那么多的钱,那么多的人力物力,那么多的心思,怎么能允许我如此轻易的抽身。
“我真的没事。”
我又重复了一遍。
弟妹们没有说话,也没有进来,一个个无精打采的,用哀伤的目光看着我。
似乎都在问‘那姐姐为什么要哭?’
是啊,我为什么要哭。眼泪静悄悄的流下来,一滴一滴的砸在我的衣领上,砸在地板上。
自以为很坚强,自以为不在乎,自以为有先见之明,可真正到了这个时刻,心里堵着一团艰涩的东西,不上不下。
这三天里大家过得都不开心,我很想用大餐让他们快活起来,但食材有限,到了第三天的午餐,我们家只靠着干巴巴的盐水煮面填饱肚子。
晚餐也应该是面条吧,酱油用完了不然还能炒酱油面条。
“早知道就该在家里准备多点食材。等到时候搬家了,买个有冰库的大别墅,储备多一点吧。”
我郁闷的吃着面条,时而帮几个小点的崽儿擦擦嘴角。这三天他们格外懂事,就连最粘人的太宰都学会自己吃饭。
不过,这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