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就怀疑了,说什么作家的,又不肯说出自己的笔名,却每天都有奢侈店的店员和超市员工送货上门,一定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他们家好多个孩子呢,长得都很好看,该不会是培养了给那些变态有钱人……”
“打住,这种话可不能随便说, 我看夏目小姐不像是那样的人。”
“那你怎么解释警察要围住他们家的房子。说起来, 这宅子真的是属于夏目家的吗?”
“空置很多年了吧, 我家那口子说是一个富翁早年置备下来的。”
“为什么要和这种人住在一条街啊,想想就恶心,败坏风气。听说福泽先生还跟这家来往紧密,不会是……”
“福泽家原本多么显赫,现在也没落了,就剩下一个福泽先生也不知道平时做什么工作,有几次我还看到他受伤了呢,看上去更像是刀伤枪伤……”
“天呐,太可怕了。”
闲言碎语犹如杀人的钝刀,割挖着我的皮肉。我很想冲下去跟他们理论,却又觉得没有必要。
冷眼看着那些人,我心里有些讥诮。世人就是如此吧,如此的人云亦云,空长着一个脑子,却宁愿放着生锈,没有查证过的事情有鼻子有眼的说出来,信以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