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笑声,擦着眼角的泪珠,对我说:“老师就是这样难能可贵的人啊,即使所有人都变了,老师依旧是保留初心的人啊。也正是这样的人,才能成为我们的指向标杆吧。”
他留下这句话后就拍拍屁股走人,福泽先生说他的保镖工作旷了几天,再不去老人家要打人了,如此也离开了。
留我在原地瑟瑟发抖,你们是走了,我那些弟妹们落井下石的就是不放过我。
“我可不是什么神明啊。”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哦。”
“是啊,虽然我把世界政局搞得一团乱,各国媒体网站争相报道,还有了一大批自称[音信]的信徒,但我夏目音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人呀。”
“霏音的事儿关我夏目音什么事。”
叽叽喳喳的,你们是麻雀吗?
“好啦你们再闹我可要生气了!”叉腰撸袖,抓一个是一个。是不是以为姐姐没脾气啊,给我把屁股亮出来,不打肿了我就不是一家之主。
砰——
重物落地的声音。我按着哇哇大叫的乱步在打崽,循着声音看去,铁肠穿着军校生的制服,大汗淋漓头发凌乱,他应该是刚从侧面墙翻进来,脚踩在光秃秃的院子里,脚下是一把长刀。
看来方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