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让我待在那么寒酸的骨灰盒,还立了那么寒酸的墓碑!”
他辛酸不已,又不忍心太过苛责这只宰,只能痛心疾首的捂着胸口,压抑得嗓子都哑了。“我堂堂世界排行前百的大富豪,各大金融媒体都趋之若鹜的成功商人,又是老师的御用编辑,说穿了随便跺一脚金融圈都能震动一下,生个病老师的粉丝能替我买下一个医院的医生护士来救我……”
他捂着脸,难过得全身发抖:“竟然死后就只能待在一个小小的墓园里吗?我的豪华海景房,贿赂土地局买下的一整座山的墓园,这个世界的我死后连一半都享受不到,我那么响亮的姓氏都没刻在墓碑上,简直是作为武内织田作的毕生之耻啊!”
【太宰】:……你说什么我听不清,风好大,心也被刮碎了。
“什、什么武内织田作……”他好若行将就木的老人,哆哆嗦嗦的像个帕金森患者一般询问。
织田作吸了吸鼻子,故作坚强的说:“就是我。在被恒春报社的投资人武内先生收养之后,我改名为武内织田作。虽然更喜欢武内作之助的这个名字,但没办法太宰和小宰哭得太可怜了,他们还是孩子嗓子哭坏了怎么办,所以被老师逼着用了这个不伦不类的名字。”
“啊……那、那富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