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怎么可能对一个破香炉感兴趣,你有证据吗”孙启胜打算来个无理闹三分,这是事前孙成文教他的。
叶云扬针锋相对:“这件事在丰安县早就不是新闻了,堂堂县学学生为难一个乡下少年,你说不是为了香炉,那是为了什么”
孙成文冷声道:“叶云扬,你指责我孙子孙世元买通学政杜兴,可有证据年轻人,如果没有证据别乱说,本官会告你诬陷之罪”
东方平泰开口了:“学政杜兴在被本人击杀之前,的确收到一千两银子的贿赂,据目击者说,行贿之人乘坐左丞相府孙家的马车。孙丞相,孙世琪虽然是你的族中晚辈,但你也不至于大方到把马车借给他的地步吧,在你府中有权调用马车的人不多,孙世元正是其中之一,有人在那几天看到他和孙世琪在一起,难道不应该被怀疑吗”
孙成文心里咯噔一下,他没想到自家孙子有把柄被对方抓住,昨天在朝堂上对峙的时候,东方平泰只是怀疑孙世元与此事有关,却拿不出任何证据来,他可以死不承认。要是真有证据表明孙世元和杜兴勾结,不光孙世元没好果子吃,连带着他也得倒霉。
见对方吃瘪,叶云扬自信心大增,说:“孙世琪对学生的一系列迫害,学生都采取忍让做法,可不但没有使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