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灾,有身陨之危。若是不能在这次我清楚脉络的情况下,渡过灾难。下一次面对我不清楚脉络的情况,你可能会更加危险。”
话毕,他忍不住在心中补充道:“更何况,在原著之中,那玄奘都说不好是你还是恶贼刘洪的儿子,万一是后者,本座不就亏大了所以,不管怎么说,刘洪必须死,以免什么时候给你带一顶绿帽子,坏了我的算计。”
陈光蕊没有听懂,有些懵逼。不过他却不是那种喜欢刨根问底的人,心中不明白,便不愿意再想。
没有再交流什么,他拜别白骨精,径直的走回营房。
相比较于殷温娇,他不太喜欢和她待在一起,因为总是会莫名的紧张,提心吊胆。
“敢问此方营寨,可是海州州长陈光蕊所立”就在他即将走回帐篷的时候,护卫帐篷外围,突兀传来一道清亮的声音。
陈光蕊脚步微顿,脑海中回忆起白骨精刚刚说的话,麻烦和灾难,脸色登时间一变,沉声回复道:“夜已深,恕难相迎,不知下有何贵干”
“在下名为苗疆,身边是师兄窦唯。听闻金科状元即将去海州上任,随即前来,毛遂自荐,欲要谋划一个前程。”
白骨精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陈光蕊身边,说道:“麻烦是不能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