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
面对打趣一般的邀请,三藏双手合十,淡淡一笑:“西行路上多凶险,没有白骨的守护,我怕是根本就无法走出多远。你们要去哪里,不妨将我带上,最多之后再返回此间,继续十万八千里的路途。”
猴子双眼微微眯起:“白骨守护着你”
“我在你身上,感觉到了嫉妒和不满的情绪。”三藏淡淡说着,话锋突兀一转:“在贞观十年的时候,我曾听闻,太宗皇帝要为房玄龄纳妾,玄龄之妻出于嫉妒,横加干涉,就是不让。太宗无奈,想了一个办法,赐毒酒一杯给玄龄之妻,让她在接受丈夫纳妾和死亡面前选择一个。怎奈这夫人也是一个刚烈刚强的奇女子,接过毒酒便一饮而尽,毒酒入吼,泛起淡淡酸意,所有人这才明白,原来她喝的是醋”
猴子羞恼地说道:“和尚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是玄龄之妻,更没有喝醋。”
“你没有喝醋,却吃了醋,泛起了醋意。”三藏打趣笑道。
猴子鼓了鼓眼,高抬起金箍棒,抡圆了砸向对方:“我打死你这个胡说八道,口无遮拦的秃驴”
白骨精伸手抓住高速落下的金棒,无奈说道:“好了,你们两个莫要闹了,又不能真的杀死对方。赶紧的,做正事。”
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