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需要操心的了。
或许人家还打算手术,或许人家要安排身后事等等。
作为医生操心治病救人即可,人家患者的私事就没有必要去了解了,和病情无关的东西更不需要去操心。
方寒领着云玉峰进了门诊,请云玉峰在就诊桌对面坐下,一边给云玉峰诊脉一边问:“您这个情况多久了?”
“大概有一年半了,一直采取保守治疗,效果不是很好,前几天遇到孙厅,孙厅给我做了检查,说是方医生您可能有办法,我这才从丰州赶来。”
说话的时候,云玉峰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方寒,方寒真的太年轻了,倘若方寒不是孙秋白推荐的,云玉峰可能已经转身走人了。
不得不说孙秋白的分量还是挺重的,丰州省高官书.记的保健医生,可以说是丰州省的第一医,云玉峰愿意在这边等,愿意给足方寒面子,不以权势压人,也是因为孙秋白。
方寒问了几句,换了另一只胳膊,然后站起身:“张嘴!”
“啊!”
云玉峰张开嘴,方寒就闻到重重的口气,他查看了云玉峰的舌苔,这才重新坐下。
“您这个情况我可以试一试,不过您应该清楚,这种病变化比较多,我不敢给您什么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