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冼奋和江枫每人都输了一百多了,还好玩的不大。
“真不怎么会玩。”
方寒这会儿倒是来了兴趣了,催促道:“江枫,快点,洗牌。”
三个人中,冼奋是副主任,方寒是领导,所以每把都是江枫洗牌发牌。
“方医生,要不算了吧?”
江枫都没劲了,他是想赢钱的,可没想输。
再说了,哪怕是最后输了,也要玩出乐趣来吧,这每把都被虐,一点意思都没有。
“这才刚开始,继续。”
方寒正玩得起劲,结束什么,多没劲。
江枫硬着头皮继续发牌。
边上林广才强忍着不笑,还好自己没打算玩,要不然,这么一路上下来,输钱倒是其次,主要是,没劲啊。
别说江枫其实还不是赌徒,就是赌徒,这么玩估么着都能戒赌了。
往往赌徒,之所以沉迷其中,大都是第一次赢了点,这才逐渐沉迷,这要是刚开始接触就输,能沉迷进去的不多。
一路上,方寒是越玩越开心,江枫和冼奋则是越玩越郁闷。
没天理啊。
基本上玩了差不多快一个小时了,冼奋和江枫几乎没怎么赢过,而且方寒几乎每把都叫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