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比谁差。
杜云涛和黄双群也就是燕京顶尖医院的科主任，在夏青群看来，无非也就是沾了地理的光了，也不见得就比自己厉害多少。
关宝成在开医馆之前，出诊费那都是两万起，走到很多医院都是各大医院的主任院长接待，牌面同样不低的。
这会儿知道方寒被内定，都让写发言稿，他们却没有得到任何通知，很显然，优秀学员已经和他们无缘了。
“厉害。”
方浩洋完全是局外人，对他没影响，而且方寒还是他的下属，这会儿方主任是很高兴：“没给我丢人。”
夏青群都想揍方浩洋一拳，麻痹的，姓方的现在很讨厌啊，这样子出门竟然没被人打死。
“我其实也觉得很突然的。”
方寒给几个人把茶水放在边上。
“是刚才吃饭前金老通知的吗？”关宝成装着很随意的打听，心中还抱着一点侥幸。
或许发言的只是一个人呢。
“嗯。”
方寒点了点头：“我，杜主任和黄主任，等会儿会有一个大概三分钟的发言，金老让我们准备一下，打个腹稿。”
这一下关宝成和夏青群的脸上就有了失望之色，彻底没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