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对自己并没有好处,于是,他躲闪的身形慢慢迟缓下来,不过两三个回合之间,他就被几位长老按倒在了地上。
说,你在武器上涂了什么有毒的玄药为什么家主到现在都没有清醒大长老冷声质问夏侯燿。
夏侯燿跪在地上,双手被缚,听闻大长老的质问,急忙辩解道:只是普通的迷药,大长老,这真是一个误会,我不知道这房间中的男人是父亲,要是早就知道的话,我,我就不来
他支支吾吾的半晌,也没有说出什么具体的缘由。倒是守护夏侯松的护卫,突然惊慌地喊了一句:家主的伤口变黑了,迷药有毒!
怎么会夏侯燿不可置信地伸长脖子,想要看清夏侯松的状况。
这时,一直没有出声的夏侯烨,弯腰捡起了夏侯燿的长剑。他的手上不知何时,已经带上了一双薄如蝉翼的蛛丝手套。用特制的丝绢轻轻擦过铮亮的剑身,一些细小的肉眼几乎不可见的粉末被粘了下来。
烨儿,如何大长老知道夏侯烨的师承,所以相信他的判断。
夏侯烨没有急着回答大长老的问题,而是仔细地观察着房间里的每个角落,最后,他的视线定在了地上那堆散落的衣服上。
你去看看,那些衣服上是不是有催情作用的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