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汤的刀便移到了我的小拇指指根上。
此刻,我心里只有令人窒息的绝望。恐惧已经没用了,也许下一秒我的小指就跟手掌分离,正如大明湖铁公祠那一夜,我大哥也遭了同样的残肢酷刑。
我盯着小汤的板牙,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天天勤奋练武,到现在连自保的微薄之力都没有。
飒的一声,有阵怪风从我和小汤脸前吹过,把他唇上的一字胡吹得乱纷纷绽开。
“哎”小汤吃了一惊,匆忙向后仰头,躲避那怪风。
当他仰头时,硕大的喉结孤零零地前突,显得更为丑恶。
沙老拳头说过,男人的喉结是除去睾丸之外的身体第二脆弱之处,无论是拳击还是指戳,只需二十公斤的力气,就能令对方窒息倒地。力气再加大些,到了五十公斤左右,得到的结果就是喉结碎裂,一命呜呼。
我能有机会击倒小汤,但却不可能扭转败局,因为殷九爷和另外三人全都虎视眈眈地站在一边。我一动,他们就会痛下杀手。
“小汤。”殷九爷皱着眉,轻轻缩了缩脖子,神色有些不安。
“好怪的风,这屋里应该不透风啊”小汤讪笑着,重新站定。
“你的胡子好怪”殷九爷盯着小汤的脸,其余三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