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翻了肚皮。
“是血胆蛊婆。”我立刻做出了判断。
她的杀伤力是如此巨大,即使没有主动出手,也已经震伤了水脉,令水中游鱼全都遭了殃。
“不祥之兆”唐晚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游客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站在河边指指点点,咋咋呼呼。
“他们是无辜的,知道得越少就越幸福。”唐晚感叹。
的确,做一个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问的普通人是幸福的,至少他们不会为了济南城的未来、人类的将来忧心忡忡,吃得下,睡得好,对酒当歌,及时行乐。
反观我和唐晚,这几天来已经被围绕着“神相水镜”发生的事折磨得焦头烂额,寝食难安。
河流下游,有餐馆里的人拿着网兜出来,从水里捞鱼,兴高采烈地大呼小叫。
这些人当真是无知之极,对于这种暴毙的鱼都不放过,以为是天赐美食。
“要不要过去拦着他们”唐晚问。
我摇头,长在曲水亭街、大明湖畔的人精通鱼性,一捞上来就知道什么鱼能吃什么鱼不能吃。现在过去说三道四,只会被他们视为神经病。
“我真是不明白了,现在国人什么都敢吃,贪心不足,蟒蛇吞象。”唐晚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