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大小不一的女子,全都握着手绢擦泪,面貌全都极为陌生。
听燕歌行的语气,这些人全都是看爷爷的面子来的,跟其他人无关。
我还没有进屋,几个衣人由大门进来,快速地扯起了两块幕,在院门口到灵棚之间搭起了两道布墙,将所有闲杂人等挡在外面。
有人窃窃私语,传入我的耳中:“谁要来”
“听说是青岛韩家的人”
“听说是韩家的大掌门人呢夏老爷子这面子,真是够大”
“真的是韩家的大掌门吗据说号称青岛第一美人呢,可惜被布挡着,什么都看不见”
几名衣人过来,簇拥着我进入灵堂,站在遗像的右侧。
“夏先生,来的是青岛韩家的人。细论起来,此人是夏老先生的晚辈,是您的长辈。”有衣人低声关照我。
幕的高度约为两米,既不透光,也不透风,将所有人严严实实地挡在外面,这条特殊的道路只供那位“韩家大人物”使用。
人未到,我先闻到了空气中飘来的淡淡香气。
那不是普通的香水味儿,而是一种有着雪的高洁、风的清幽、雨的滋润、沙的细滑的特殊味道,跟大自然里的各种美好气味有机融合,似是香味,但却更胜香味,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