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化炉中退出来,与耐火陶瓷一起经受了烈火狂烧。别说是一只真知了,就算是一只铁铸的知了,也早熔化为铁水了。
“是啊,怎么可能有知了在那里呢”唐晚回头,皱着眉看我,嘴唇噏动,无声地说了四个字。
我看得出,她说的是“血胆蛊婆”的名字。
在老宅,我误杀了血胆蛊婆豢养的“鬼脸雕蝉”,当时就感觉有些不对劲。现在每次想起来,都觉得自己行事太过莽撞了。
这只烈火中永生的怪蝉只能是属于血胆蛊婆的,唯有她才能造出这种神出鬼没、匪夷所思的蛊虫来。
工作人员拿起旁边的吸尘器,刚要指向那只知了,就被唐晚制止。
“不要管他了,你去忙吧。”唐晚吩咐。
工作人员想说什么,唐晚已经板起了脸:“你没有尽到照顾好老人遗体的责任,老人胸口衣服被划的事我已经拍了多张清晰的照片。如果你不想多事,应该知道怎么做。”
“好吧,好吧。”工作人员立刻软了下来,丢下吸尘器,由侧面小门逃开。
“你有没有觉得,知了的主人就在左近俗语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呢,我们当着主人的面,怎么好意思欺负一只小小的知了”唐晚嘴里说的话虽然轻巧,一直起腰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