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对手心灵的做法与催眠术类似,但却高明百倍,即使是经验丰富的奇术师,也有可能着了道,更不用说是简娜这种毫无奇术见识的科学工作者了。
“现在没事了。”我笑了笑,示意简娜宽心。
简娜收好枪,不好意思地一笑:“夏先生,希望刚才的事成为我们两个人单独的秘密,不要告诉第三者,免得遭人嘲笑。”
我点点头:“当然,我本来就不是一个喜欢八卦的人。”
大屏幕暗下去,投影机自动进入休眠状态。
“跟桑青红有关的资料还有一些,不过都未解密,需要等我的上级批示,才能进一步向你提供。职权所限,我只能做这些了,抱歉。”简娜说。
我再次点头:“没关系,没必要说抱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权责限制。”
其实,我现在仍然心有余悸,因为侥幸从桑青红的幻戏中脱身,让我突然意识到,之前我们一直小看、错看了桑青红。
官大娘是好人,也是我在曲水亭街的老邻居,肯定是属于“自己人”。于是,我想当然地以为,跟官大娘在一起的都是好人,可以与之和平相处。
再者,我还以为,桑青红是已经逝去多年的灵魂,对这个年代的人和事是无害的,所以我们可以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