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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女子是官大娘“九命”之一,在“镜室”棱镜的分解之下,已经产生了无法窥其原貌的改变。
我也知道,“镜室”棱镜分解的先进技术和科研设备无与伦比,绝对不是吉娜带我去参观的那一小部分,肯定要大得多、复杂得多。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女子转身向外走。
我无法留住她,因为我们的麻烦已经够多了。
地簧门打开时,女子侧身,翩然而出,脚步如行云流水一般。
“你对她有兴趣”楚楚问。
“我只对凶手感兴趣。”我据实回答。
“她不是凶手,但我感觉到,凶手已经逼近。”楚楚低声说。
地簧门轻轻晃荡着,并没有立即静止下来。
外面,步行梯上再次恢复了寂静。
我在脑海中回想着官大娘的模样,细数她为曲水亭街所做的那些贡献。老济南人仁义,街里街坊之间互相帮忙时,也都是真心真意,有多大劲用多大劲。如果不是社会发展太快,其实这种老式的、缓慢的生活方式才是大多数本地人喜欢的,而无数官大娘这样的人,就承担起了老城区运转发展的经络。她的存在,比社区医院、白大褂医生更能取得老百姓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