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之类的魔术手法都已经不足为奇。
我屏住呼吸,看那怀表完全通过了银片。也就是说,老头子在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左右两手中所持的东西做了一次很自然的交换。
“声音,两种声音”楚楚叫起来。
声音才是这种魔术变化的关键,因为等到老头子的怀表交到右手、银片交到左手之后,我耳中明显听到了两种完全相同的“滴答”声。
这种变化,细思极恐。
那银片竟然具有复制声音的神奇功能,让钟表指针的“滴答”声由一变为二。
在这种变化发生时,我和楚楚都像被施了定身法,紧盯着那个银片,说不出一个字来。
“谁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老头子喃喃地问。
“老老先生,你手里拿的是什么这宝贝从何而来”我先一步回过神来。
“月光宝镜,这就是我给它起的名字。从何而来韩主席的大藏宝库里有的是奇珍异宝,这又算得了什么呢我到现在都后悔,为什么要拿它,而不是扛一箱小黄鱼出来”老头子痴笑着,高举银片,抬头凝望,“我看见它的时候,它就贴在银丝苏绣四扇屏上。那一晚上,鬼子兵临城下,所有扛枪的人都向南跑了,主席府上一个人都没有,只有我。我打开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