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先生,快过来。”那只船上有人叫。
岸上,也有声音响起来:“夏先生,快过来,我来接你了。”那是芳芳的声音。
我抬头望去,就在水闸东侧的岸上,芳芳站在一辆敞篷车顶上,手里握着扩音器,大声的对我叫喊。看到她平安,我也松了口气。我带人出去这一遭,就是为了走马换将,保护她平安归来。现在,我做到了,对她和韩夫人都有个交代。
“夏先生,快上来,湖里不安全。”芳芳叫着,另一只手高高扬起,不停挥动。
我叹了口气,单手划桨,离开了那裂缝。
韩夫人已经带着随从上岸,接着上了专车,驶向别墅。她大概很少受到这样的惊吓,这一次别墅遭到外人侵占,对她的打击不小,或许已经在心底留下了阴影。
我到了水闸,从修理员专用的狭窄小道上去。
芳芳早就等在那里,见到我,飞扑过来,小鸟投林一样:“夏先生,我一直都在担心你,吓死我了。”
她在我怀中呜咽,我只好拍打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慰:“都没事了,一切都没事了。”
芳芳身上仍然穿着离开苗圃站时的衣服,肩头和胳膊上留着被绳索捆绑过的痕迹。
“劫持者没有难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