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打牌一个子码多少钱?”
蒋行远随口回道:“一千。”
一个子码一千,十个子码一万,一百个十万,二百五十个就是二十五万……
对她来说是天文数字啊,叶清澄惊恐的瞪着眼睛。
她低头,小声的嘟嚷:“每个月老叶才给我两千块生活费。”
简易挑眉,“那你选择呢?”
叶清澄豁出去了,小手一挥,张牙舞爪,“简易,我每次示弱你不能见好就收啊?非得逼着我起义,弄的两败俱伤你猜肯罢休干什么?”
实际上每次伤的就她一个人。
简易不急不慢的说道:“愿赌服输,包房里有摄像头,你如果不承认我不介意把监控寄到x军区大院。”
x军区大院?那不是她家那个大院吗?
这厮竟然连她的家在哪都知道,太阴了。
叶清澄伸手指着简易,手指抖着,吞吞吐吐的骂道:“你……你……你不是淫。”
简易再一次挑眉,“那你的选择呢?”
叶清澄一咬牙,“我选择付钱。”
付钱,坚决不撅着屁股任这厮侮辱。
简易点头,“好,二十五万。”
对叶清澄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