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嗷嗷哭了起来,“不是说好的五下吗?你怎么能言而无信啊?”
话音还没落,又一巴掌上了她的屁股。
‘啪’
‘啊’
“不要再打了,再打明天就不能军训了。”叶清澄哭着求饶,“明天早上我保证第一个到,中午一解散就去给你买豆浆买饭,听你话,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向西好不好,求求你别再打了。”
简易每打一下,蒋行远的眉梢就颤一下,他侧着脸不忍直视简易打叶清澄那一幕。
暗暗摇头,“三儿可真够狠的。”
趴在门缝偷看的秦深瞧着这一幕感觉可过瘾了,“女人就是这样,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她算什么女人啊,小朋友。”宁城池说,“三哥如果真的要这个丫头,将来这丫头肯定少不了这样被打。”
三哥冷的像块冰,能用一个子表达的事情,他绝不会用两个字,做事圆是圆,方是方,他的女人绝对也是要温婉得体。
这野丫头跟温婉得体恰恰相反,竟然连‘干’这个字都能说的出来……
‘啪’最后一巴掌简易还是打下去了。
但是很轻。
打完了,叶清澄还趴在地上不肯起来了。
丢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