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白的鼻尖擦过。
两人相视一愣。
夜非白的脸颊迅速泛红,叶清澄却没心没肺的调侃起来:“还好擦到的不是你的嘴唇,要不然你的脸恐怕会滴出血来。”
她用脏兮兮的手背擦了擦嘴唇,边擦边说:“我不是有意的啊,不是想要占你便宜,你可千万别告诉小爱君,我怕他会吃醋,到时候不给我演由里子。”
够了,够了,真是够了
简教官看不下去了,他弯腰拿起自己的外套和围巾,黑着脸离开了乱糟糟的画室。
外面雪花飘飘,北风呼呼。
简易打了个冷颤,鼻尖被风吹的红彤彤的。
刚下了楼梯,大衣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他掏出来看了眼来电显示,是蒋行远,忙接了起来。
“嗯,好,我马上来。”
天色渐晚,叶清澄累的一身汗。
终于把画室中央所有的障碍物都清理掉了,她找了把椅子一屁股坐下,目光绕着两百多平的画室扫了一圈,周围的墙壁上还有许多败了色、破了洞的画没有清除。
她皱着眉,埋怨道:“真是的,找了这么一个破地方给我们用,还要我们自己打扫,坑爹”
她鼻尖上,脸蛋上,额头上,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