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等等。
深夜,叶清澄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耳边不断回响简易很危险,简易情况很不乐观的话。
他伤口发炎,发烧烧死了是他活该,那么大个人了,吃饭吃药还不自觉
那么大人了,怎么那么不懂事儿
以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她生病了,他总是像个家长一样端着水拿着药督促她吃,怎么到自己头上就不自觉了
越想越睡不着觉。
最后叶清澄烦躁的坐起来,胡乱的抓头发。
她掀开被子下床,穿上拖鞋,快步的走出病房,带上房门,往电梯方向走。
进电梯,摁顶层。
出电梯,顺着路标,她找到了重症区五号病房。
叶清澄踮脚透过门上的一小块磨砂玻璃看了看里面,除了灯光什么都看不到。
“走,我让你走。”
里面忽然传出简易的怒声。
叶清澄吓了一跳,做贼似的赶紧躲到了一边。
许久,又听不到动静,她又往门口走了一步。
“简易,你住院了妈妈流下来照顾你不好吗”
“我习惯了没有你的照顾,死不了,立马在我眼前消失。”
“儿子”
“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