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很懊恼的跟简易说，“你说会不会是个托啊？我上网查了那个cc的资料，根本就什么都不是嘛，一点名气都没有，不知道哪根葱，一个灵感能卖一两百万？这个cc应该长得很漂亮，哪个有钱的大老板想追她，所以花钱捧她，助她提高知名度。”
杨秘书突发一连串的狗血灵感，说的就像真的似的。
只见简boss的脸立刻冷了下来，一直搭在椅子扶手上漫不经心敲着的中指忽然停止了，他悠悠的转头，看着杨洋。
杨洋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真是猪脑子啊，boss让她不管花多少钱都要拍下cc所有的作品，那么cc肯定是总裁很在乎的人嘛。
她竟然说人家是哪根葱，一点名气都没有。
真是二死了。
杨洋一边懊恼一边喊价，目光不经意扫到前面的叶清澄，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恍然大悟。
瞧她这笨脑子，老板娘上大学时好像就是动漫系的，一般搞艺术的都有个艺名，cc肯定是老板娘的艺名。
杨秘书后悔不已，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简易看着杨洋，薄唇微动，“杨秘书。”
“总裁，我错了。”杨洋低下头，后背和手心都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