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阿花爹的伤处,“大伯,你的胳膊怎么样了?”
关心的语气里透着一丝内疚。
要不是她,田济袁也不会找到这里来,阿花爹也就不会受伤。
这说来说去都要怪简易那个大坏蛋,如果刚才她去帮忙,肯定不会让田济袁有机可趁伤了阿花爹。
想着,她气不过,转头狠狠的剜了简易一眼,咬着牙齿,像只炸了毛的猫。
简易见到叶清澄看过来,他弯唇微微一笑,笑的腹黑狡黠。
“哼!”叶清澄冷哼一声,又将目光转回到阿花爹的手腕上,“大伯,我来给你擦吧。”
“不用了。”阿花爹笑着摇摇头,一边用手指尖沾着药酒往伤处擦,一边说:“没什么大碍,脱臼了,我已经给接上了。”
叶清澄看出来他是在极力隐忍着疼痛,因为他的额头泌出了一层吸汗,脸上也白的看不到血色。
她不放心,“我看还是去医院看看吧,拍个片子看有没有伤到骨头。”
阿花爹说,“我学过中医,自己的情况自己知道,真的没什么大碍。”
说着他掀起眼皮儿,目光看向朝他们走来的简易,笑呵呵的对叶清澄说:“倒是那小子,你该好好关心一下了。”
叶清澄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