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就算没有药，自己的酒量是硬伤。
但是凌九霄意思其实非常的明显，他想看看自己到底是不是真正信任他，还是走投无路的利用他。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方阳盯着酒瓶问道。
凌九霄耸耸肩：“消息你想要的消息，我都有”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消息”
凌九霄含笑点点头，方阳深吸一口气，知道自己必须马上做出决断。
他举起酒瓶，一口气把酒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一股热流如刀子一样刺进胃里面，浑身的血液如火一样沸腾，方阳咬着牙，瞪着已经模糊的凌九霄，从牙缝里吐出一个字。
“说”
“我问你一个问题。”凌九霄竖起一根手指：“你想做到什么程度”
方阳斩钉截铁的说道：“不死不休”
“好”凌九霄沉声道：“我给你三两三，我送你上梁山”
夜色降临了，雪花也飘飞而至，方阳如同一匹独自行走的孤狼，走在昏黄的路灯下，他选择走小巷，穿过狭窄的巷道，缓缓走着。
街上已经没有了什么行人，路灯把他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然而他并不知道，在他的目的地，那栋高楼之上，廖长生拿着望远镜，静静的看着他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