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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逸见她重伤难愈,无力反抗,便坐在了凳子上,摇头说道。
总有人将他的规劝当做耳旁风,就比如地上瘫坐流血的人。
“既然落在了你的手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过,你休想从我口中,套出半点想知道的消息。”
蒋荷月她当然知道,林逸还留着她活口乃是为了打探消息,不把他的软话当做一回事,口中大口涌着血,嘴角却诡划,阴声哼道。
她才不会让林逸如愿以偿。
“你真的不怕死么”
林逸视线一转,陡然与他对视,双目变的凛冽生寒,异常冰冷地瞄上她。蒋荷月从他色的眸子中,见到了闪烁的暗光,仿佛正在被一头远古野兽盯梢,身感置身于无尽的暗地带,她能深切感知到,林逸身上这股让人颤栗的杀气,是经过血雨腥风的历练,才能具有如此让人胆颤心惊的无形威慑。
林逸淡淡一问,没有再多说一个字。
对这个蒋荷月,他可不会心慈手软。
蒋荷月虽然是个老妇,但她可不是善茬。
从三赋印鉴中得知,他能查到蒋荷月的大致事迹:蒋荷月投靠废帝盟的之后,为了治好她毁容的面部,不停地擒杀阴时出生婴儿,炼化他们的血液,以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