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也没有心情和他解释,便转移了话题,央求道:“爸……求你别再和我提回上海的事儿了,行么?……这个客栈就是我牵头做起来的,现在我说甩手不玩了,你叫别人怎么想?……大家在一起做事业,真诚最重要。当初,我也没和人家说,我只做个投资人,然后占点股份就回上海;要是,我早这么说了,人家根本就不可能拿这么多钱出来投资,人家就是冲着信任我来的。“
“这事儿没得商量……上海这么好的工作你不能说丢下就丢下。”
“我没法和你说。”
“米高,这事儿你要是不听我们的,我就让你妈也过来,我们吃喝都在大理,倒要看看你能做出个什么名堂来。”
我真的被惹毛了,下一刻便带着一股怒气,摔门而去。
……
我独自坐在无边泳池旁,点上了一支烟,心中尤为孤独,而这份孤独源自于至亲的人不理解。我已经将客栈这么好的形势展现在他的面前,可他还是固执的去相信,只有回上海做好那份产品经理的工作,才是我人生最好的出路。
这一刻,我又想起了那个占用陆佳号码的女人。她对我说过:如果我把在上海时的苦楚和在大理的快乐都告诉我的父母,却没有得到原谅和理解时,那只能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