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个遍。
我坐在床上喘着粗气,不是因为眼前看到的这一切,是宿醉给我带来的身体上的不适。
我下意识用手拍了拍脑袋,隐隐觉得哪儿不对劲,又拍了一下,才察觉到头上是一片清凉的感觉,我又拽了拽,连头皮都没挨着;再低头一看,枕头上尽管已经被清理过了,但还是能看到许多只有指甲盖儿那么长的碎发。
我他妈竟然在马指导之前变成了一光头。
……
我对着杨思思正睡着的那张沙发一顿猛拍,等到杨思思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我便对着她怒道:“头发,我的头发呢?”
杨思思盯着我看,然后特别无辜地回道:“你自己的头发,你干嘛问我?”
“房间里就你一个人,我不问你问谁?……难不成是我自己做梦的时候给薅了?”
“有可能哟,说不定你真有梦游的习惯呢。”
“你少跟我胡扯……要不是你做的手脚,我把头扭下来,给你当板凳坐。”
“你那光秃秃的脑袋,坐着能舒服嘛……快别提这事儿了!”
我想吐血,但又无可奈何,半晌,带着一些无力感,对她说道:“你怎么什么样的禽兽事情都能干得出来,好歹给留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