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没像周三三那样埋怨我,一在我对面坐下,便给自己点了一支烟,然后说道:“你刚准备去上海找杨思思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了,所以你们俩的事情,我也不多说,我就问问你,以后要怎么打算……不是说好你留在上海治疗的嘛,就算你和杨思思闹掰了,也别这个时候回来啊,耽误了治疗的时机,这责任谁能承担的起啊!”
“心伤,比腿伤更折磨人。”
“别扯淡了,你这就是任性……你要觉得上海不行,那就赶紧去北京,反正别在大理待着。”
我笑道:“其实想想,这个世界上也没什么真正的痛苦,周三三来的时候,一直说我和杨思思的事情,你就一直在说我的腿,周三三觉得我的腿不是伤,你又觉得杨思思不是我的伤……说白了,只是关注的点不一样罢了,所以只要不是真正在意的,都不叫痛苦……最起码,对除我之外的人,可以这么说。”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和我玩逻辑思维呢!……咱能不能先把腿保住再说,那天医生说事儿的时候,你又不是不在现场,你不知道有多严重吗?”
我又笑道:“别替哥们儿担心了,我过几天就动身去曼谷……瓶哥已经在那边帮我联系好了医院……你来了正好,咱们也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