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人先说些家庭琐事,然后爸妈会在饭桌上给他和正在上学的三哥提各种不能学坏的醒,什么不能吸毒,不能嫖|娼,不能赌博,不能偷盗抢劫
每年到这个时候,王致一都感觉自己不像是在过年,倒像是蹲号子里的囚犯被放出来上思想教育课。
但今年不同了,爸妈光是围绕三嫂的家庭就聊了很长时间,祖坟都快让他们二老挖出来了。
妈,吃饱了,我先走了,还有事。
爸妈在和三嫂聊天期间,王致一注意到大姐接了个电话,在屋外冻人的小花园里对着手机讲了许久,越讲脸色越不好,等她再回屋时,撂下这句话,又拽了拽二哥的衣袖子,而后离家。
二哥被大姐一拽,也连忙说有事,穿好鞋子衣服匆匆忙忙便跑出去了。
爸妈没怎么挽留,王致一也觉得无所谓,反正大姐和二哥每年出现在家里的时间,比他还要短,能在家过这么久的新年,已经是够给面子了。
不过三嫂有点不安。
他们每次都这样,你别想太多。王铭一在桌下握着三嫂杜耘静的手小声安慰道。
父母和三嫂聊了许久,终于累了,两人起身走到客厅里看无聊的春晚,又时不时聊一些公司上的事,王铭一和王致一理所当然地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