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两个身上没有人气,那些几乎是同样表情的人根本就没在意我俩,而是死死的盯着苏村长的墓。
透过人缝,我能看到苏村长夫妇跪在地上,身上缠着的是一条漆的铁链子,在他们两人的身前,是一个身材瘦小,顶多一米五的,身体有大半都残破的年轻人。
我小心的碰了碰大鑫,想要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大鑫却对我摇了摇头,那意思我明白,让我细心看,什么也别问。
“啊”
刚转过头,苏村长夫妇就同时嚎叫了一声,同时响起了还有一声闷响。
我发现,那个身子碎了大半的年轻人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扳手,他正挥着扳手朝着苏村长夫妇打着。
那个扳手每一次挥下,我都能看见苏村长夫妇身上出现一个凹陷,碎肉混杂着骨头更是飞了出来,迸溅的到处都是。
那个年轻人就这么沉默的挥着,一句话也没有问,我耳边响起的只有那令人心悸的闷响和苏村长夫妇痛苦的嚎叫声。
让我更加心悸的是,苏村长夫妇的身体在不断恢复着,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他们要一直承受这样的痛苦。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个年轻人好像是打累了,放下了扳手,向后退了一步,一个小脚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