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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电话问了问大鑫,大鑫表示,人民医院也没有叫张荣生的医生。
剩下的便只是妇幼中心了,这一次我们俩没有跑空,这里确实有一个叫张荣生的医生,不过他已经跳楼死了快一个星期了,人早就埋了。
我和大鑫没耽误时间,打听到了张荣生的家,便直接去了。
按照我的估计,这个张荣生既然能够干出贩卖死婴的事情,别的缺德事也肯定没少干,这样的人家里应该很富有,但是出乎我预料的是,他家的经济状况很不好。。
张荣生家在二建家属楼,一个八十年代的筒子楼,比我的年龄还要大,这里的环境很差,可以说是我们县里最差的小区了。
他家在二楼,我和大鑫没去敲门,只是守在了外面,按照习俗,头七回魂夜家属要在十字路口烧纸,如同张荣生这样横死的,回来的几率更大。
我们两个想要抓捕张荣生,直接拷问他。
晚八点,几个带着孝布的男男女女从筒子楼走了出来,一脸哀戚的来到了十字路口,画了一个圈开始烧纸。
我和大鑫对视了一眼,正主出来了,到时候只要抓住张荣生,十有八九能够拷问出一些东西。
烧了十多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