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小麦不自觉地学着他抽鼻子了。
两人像街边的流浪狗一样,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那肉,可怜巴巴的馋样
阿比斯尽管没有表现出笑的表情,那心情却感觉十分的欢快。
这是他人生四十多年从来都没有过的欢愉。
烤到差不多了,他在肉上面涂抹上调料。
这些调料是什么,麦小麦不知道,只觉得闻起来很香很香
“好了。”
阿比斯看着那被烤得金黄剔透的肉,用刀子割了一下,然后割下来,用削尖的木枝串上,递给麦小麦。
麦小麦接了过来,又递给了普斯。
“姐姐,你先吃。”
普斯尽管很馋,却还是懂得礼让。
“普斯你最小,你先吃。”
在两天互相推让之间,阿比斯又割下了一块串好,递给了普斯。
普斯接了过来,大口的往上面咬了一口。
“好香”
普斯很满足地咬着肉。
麦小麦也开始不客气的咬了一口
谁知道,这肉并她想象中要坚韧很多,用力咬,好辛苦才咬下一块肉。
野味的那种特殊的烧烤香味,迅速的在她的口腔里弥漫开去